李承乾睡了,李厥却睡不着。
褚遂良来了,来济来了,御史台的人也来了。
全都是为了颜白打人一事而来。
“殿下,臣以为,窦怀恩虽然有错,但并未动手,琅琊公受不了气,动手打了人,应当有个说法!”
李厥望着褚遂良懒散道:
“按照我朝律法如何说?”
“按照我朝律法,殴打言官当徒五百,罚铜五百。
又考虑到琅琊公为国征战多年,属于有功之臣,面不可折,责其一子就行!”
此言一出,御史台等人纷纷应和。
“那就让琅琊郡公二子代父受罚吧!”
“殿下圣明!”
李厥闻言笑了笑,接着说道:
“念郡公二子还未及冠,那就先记下来,等到他及冠后在领罪吧!”
众人:?????
等到颜家小子小龟及冠?
来济觉得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问题。
朝堂臣子走马观花的换,到时候谁还记得这个事?
“如何?”
“殿下圣明!”
李厥谦虚的摆摆手,抬起头望着众臣道:
“文武并济是为官之道,也是为臣子之道,从未有什么尊卑之分!”
“这件事表面上是文官看不起武官,本质上是文官想要伸手拿权。
想潜移默化的改变大家心里的看法!”
李厥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道:
“我现在的看法,以及我以后的看法都是各司其职。
文官有文官的长处,武官有武官的优点。
不要给我搞什么尊卑之道,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够了!”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有臣子觉得接受不了。
那我不介意把他们全部替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