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厥见父皇已经有些不喜,赶紧道:
“父皇不是一直好奇郡公的手相么,来让这两位看看,看看是不是真的很不一般!”
“也好!”
就在李承乾和李厥还在商量的时候,颜白已经进来了。
不光进来了,还顺便把大门给关上了。
“呦,在做法事啊!”
颜白挥手扇着刺鼻的檀香,笑道:
“呦,两位高人,有礼了。
敢问在哪座庙,哪座观修行啊!
是龙虎山,是法门寺,又或者华严寺?”
“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本官已不惑之年,眼看就要知天命了。
来来,帮本官看看,我还能活多少年?”
颜白连珠炮似的发问让殿中的这两位心里发寒。
他们不怕讲道论法的,也不怕砸场子辩经的。
唯一怕的就是一来就要找你算命的。
这种人最吓人。
“墨色!”
颜白闻言,朝着李承乾拱拱手,一字一顿道:
“陛下莫怪,臣这是好奇,尤其是得道高人,更是令臣欣喜!”
听着颜白把高人二字咬的格外重。
李承乾知道,这两人完了。
从认识颜白开始,颜白就常说一句话。
对神佛可以充满敬意,但生活却是自己的。
与其求神佛,不如拜祖宗。
父母长辈才是自己的在世神佛。
李承乾不愿去呵斥颜白。
“让他们离宫吧!”
颜白笑了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