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来了更是惊为天人。
三个月就组装起来了十艘巨舰船。
隋朝杨素造“五牙”大舰,船高百尺,能装兵卒八百人。
泉州造的仙游号船高近乎两百尺,能装兵卒一千五百人。
如今这样的船快有二十艘了。
有五艘已经囤满了粮食和淡水,随时可以出海作战。
望着那如刀锋一样的船头。
刘仁轨不敢想这要是直接朝着敌船碾压过去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最恐怖的是这船还不是最大的。
最大的船还在建造,一千多劳力像蚂蚁一样围着那巨大的龙骨忙碌着。
十个壮汉,喊着号子,把巨木往上扛。
刘仁轨心里满是不解。
他总感觉颜白在害怕什么。
在长安如此,在这遥远泉州同样如此。
你敢想,这些晾晒好的巨木竟然是五年前。
甚至是十年前的。
十年前泉州是个什么样子刘仁轨不知道。
但颜白从十年前就已经默默的准备着。
如老农囤积粮食一样一点点的筹集着。
所以才有了今日这样的舰船。
这超前的眼光和这份持久的毅力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难道说,颜郡公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日?
而且,自己没打过仗,自己就是一读书人。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一定是海战的千古名将?
甚至在举荐的时候对自己更是大加吹捧。
尉迟宝琳都成了自己的副手。
刘仁轨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的厉害。
长安谣传颜白会算命,尤其是相面乃是天下一绝。
他看中并推荐的人都很厉害。
刘仁轨觉得将来得空回书院。
自己要好好地看看六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