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父皇安排的,我这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选择呢?
那我就听从安排!”
李象知道自己的任务是完成了。
可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开心。
城阳扭头望着李象,淡淡道:
“今后就不要来看我了,我这人浑身瘟疫,这佛法都镇压不住,谁沾染上了谁倒霉。”
李象知道姑姑在逐客了。
拱拱手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望着李象离开,城阳喃喃道:
“你为什么能活着,你做的恶不比夫君的小。
就因为你是陛下的儿子么?”
城阳咬着牙道:“临阵脱逃的懦夫,出卖故友的叛徒!!”
城阳喘着粗气,拿着针线筐坐在门槛上。
筐子里躺着数个半成品的小娃。
有颜白,有小兕子,有李承乾……
城阳随手拿起来了一个。
一看是颜白,城阳愣了一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呆呆的坐在那里好久。
“城阳孩儿,我要走了。
还记得我和高国公的打赌么,我赢了,但我也输了。
我走后,家里要有过不去的槛,一定去颜家找颜白……”
“城阳孩儿,我有预感咱们家会出事。
老大性子软,老二性子不软却无大智。
今后这个家苦了你了……”
“城阳,五年后书院若依旧在,一定要让孩子去书院求学。
若书院不毁,那将会是陛下大局,今后的天下的中心。”
“城阳,今后这个家你要多担待。
你十四岁就来了这个家,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