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每家的关系都很好。
这个很好,不是因为家世,而是因为做人。”
李二追忆道:“从他当县尉以来到如今。
这二十多年里,无论谁风光,也无论谁风光后落魄,逢年过节时他都会把礼物奉上。”
“当然,他对待你我也是如此,这些年从未断绝过。
小小的薄礼虽然花不了多少钱,但却能让人知道他的心。”
李二说着叹了口气:“颜白的声望够高,往后也会越来越高,会直逼其先祖。
如果他年迈时糊涂,又偏偏有着年轻时积攒下来的地位和威望。
他一旦要做什么,他一旦犯错,这是最致命的!”
李二看着李承乾:“你明白吗?”
李承乾点了点头:“孩儿知道,孩儿也明白。
孩儿要有儒家的仁义,有道家的自然,也要有法家的立规立矩。”
李二对于李承乾的回答很满意。
笑着拿起笔,在奏表颜白二字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圈,然后沉声道:
“那就让崔敦礼去户部做户部尚书,长孙冲去担任户部的右侍郎。
国家乱,阴谋家好得利,朝堂乱,皇帝才能左右逢源。”
李承乾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遗憾。
走到这一步,自己却要出手制衡自己的挚友。
做这皇帝就真的跟坐在火炉上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当了皇帝,自己和颜白就不用避嫌了。
就如先前在楼观学那般天南地北的闲谈。
等如今当了皇帝。
李承乾才发现自己要提防自己的挚友。
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李承乾是终于体会了这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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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此刻身在大理寺。
杨政道什么都说了,他把什么事情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经过刑部和大理寺的审议,他罪大恶极,理应车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