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辞官得的人还能在地方当官。
李员外抱着小外孙吹嘘着。
一看孩子拉了,告罪一声就往家里跑,要赶紧给自己的小肉团换尿布。
不然屁屁就红了。
李员外前脚刚走,人群就议论开了。
“刚才那人是谁?”
“不认识!”
“说了啥?”
“听不懂!”
不怪李员外,在江州,尤其是老一辈人嘴里说出来的话颜白都听不懂。
有时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颜白需要好久才能明白过来他说的啥。
年轻人就好多了,只要放慢语速,大体是能听懂的。
小孩子就更厉害了,他们学什么都快。
如今好些人都会说关中话了,跟着那些糙汉子学不了什么好话。
张口闭口“额贼”,“撩咋咧”,“瓷锤”,“哎呀,饿锤死你!”
见伽罗又开始吃藕粉,颜白就忍不住想跑。
粘乎乎,软绵绵,口感是爽滑细腻、清甜不腻,有淡淡的藕香。
但颜白极不习惯它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口感,每次一吃,颜白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吃鼻涕的尴尬时光。
“大郎,张嘴,啊……”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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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脸色一变,埋怨道:
“烦人,我都说了,加了糖,绝对好吃,没有你说的那什么泥土的味道,啊~~~”
“呕!”
颜白夺门而出,准备去巡视一番。
伽罗非常不满意,自己搅合了半天大郎一口都没吃,伽罗美美的吃了一大口。
“呕~~”
伽罗觉得自己怎么也在干呕,不能啊,以前都不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