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觉得派御史前去,押送琅琊郡公回京。
待水落石出之日,再由朝廷另行安排,杀官之举非同小可,罪……”
“罪什么?”
“罪同造反!”
李晦闻言站起身来,朝着褚遂良道:
“褚公好主意,但你这是在放屁。
当年我阿耶也是被这么冤枉的,以至于我爹自那以后大门不出。
李卫公也是这么被冤枉的,到现在大门都不敢关。”
“呵呵,现在有出去做事的,这才多长时间你们又忍耐不住了。
我看啊,非要把人逼死,你们才开心呢!”
孔颖达闻言愤怒的站起身来,指着褚遂良就是怒喝:
“褚遂良你休得胡言,陛下曾夸赞你,耿直,有学术,
今日一见老夫不敢苟同。
竭尽所能诬以‘伊霍’一语,而必欲毙之,妄图贻其主以杀来全你直臣之名。
墨色的那句话说的真好啊!”
?群臣震惊。
伊霍之事?是指伊尹和霍光在历史上废立皇帝的行为。
在历代朝堂上就是某某人行伊霍之事,来掩盖其真正动机。
这句话一旦出口,那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孔颖达须发皆张:“人是以是非对错定立场,你是以朝堂的立场定是非。
汝父之名皆毁与汝之手。
怪不得人家要烧你的书,烧你的字。
先前我还觉得委屈你了,觉得墨色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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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烧的好,烧的对啊,一点点的小事你就记恨于心,出手就要害人的命。
我等羞于与你为伍。
殿下,容臣告退,臣回家烧字去,字写的再好有什么用,心是黑的。”
孔颖达骂完就走了,背影格外的落寞。
褚遂良也呆住了。
许敬宗站了出来,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