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想了许久也想不清楚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煤石生意在很早之前就被分割了。
青盐的收益只能维持现状。
青盐也是朝廷控制书院的法子。
如果颜家有想成为豪族的念头,斩断商道,就能瞬间让颜家回到从前。
所以?
扩建的钱怎么来的?
指望香水,和那一年卖不出几块的香胰子?
这些钱要是细细地算下来是不少,能养活一个不小的家族。
但要分到那一万张吃喝的嘴巴上,这点钱是杯水车薪。
思来想去的长孙无忌觉得只有内府。
也只有陛下拿出他的私房钱,这事儿才有可能,也只能如此。
不对,太子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钱,运动会的收益可是一直都归属于东宫的。
太子也可能在帮他。
至于颜白的走一步看十步,长孙无忌觉得这一定是颜白的几位大兄在背后出谋划策。
但这没话说,人家有族人帮着,也足以让人羡慕。
自己长孙家,人才还是太少了,底蕴还是过于单薄了。
如今,长孙皇后的病一年比一年严重,太子的独立性越来越强。
长孙无忌知道,如果不在这时候彻底站稳脚跟。
那皇后离开时,又或者是太子上台后,自己就会成为老家伙,成为旧臣。
东宫的那一批人不会眼睁睁的让自己拿走属于他们的权力。
新的朝堂,新的权力,在东宫已经划分完了。
长孙无忌看着院子里的花,喃喃道:
“事到临头须放胆,梦醒时分才无怨,衡山王已经年长,可试着为朝廷分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