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太凶了,这些日子,他吓得学子们走路都不敢发出声响,看着没有以前有活力,怪怪的!”
颜白闻言头也不抬道:
“无妨,我相信他。”
裴茹看着颜白拿着竹签小心翼翼的挖土,没好气道:
“你这跟挑鱼刺一样,等你把花生挖出来,年都过完了!”
“你不懂!”
“我是不懂,可是我是心疼你的腰!”
颜白抬起头:“去去,瞎说什么呢,我腰好着呢,不信你今晚跟我睡!”
裴茹红着脸啐了一口:“去找伽罗吧,她还想要个儿子。”
“两个正好!”
“她说被皇帝要走了,不算!”
“唉,又不是要不回来。”
裴茹走了,颜白如同考古一般在挖着花生。
丝瓜在很早之前就熟了,因为看得见,颜白也不怎么担心。
一直把小丝瓜,养成了老丝瓜。
收获了快五百粒种子。
五百粒种子已经分下去了,各家各户当作宝贝一样珍藏起来。
用土木灰包裹着,贴在孩子够不到的地方。
丝瓜篓子颜白也没舍得扔,全部给了书院厨房的厨娘。
所有人对丝瓜篓子一致好评,透水快,刷锅刷的干净。
如今,花生的叶子已经全部黄完了,颜白准备今日就全部挖出来。
至于为什么用竹签慢慢的刨。
其实是颜白心里的忐忑。
青雀早早的就得到了消息,裴茹刚走,他后脚就跑来了。
青雀是继大唐皇帝,无功先生,李恪,颜白之后的又一位书院祭酒。
他当祭酒的第一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除学生。
一次开除了一百四十多名。
一百四十多名学子被青雀赶出了书院。
不光书院诸生惊呆了,就连诸位先生也都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