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懂!”
“当初他教裴行俭的时候也是这么教的。
他脾气很怪,喜欢分你的,我的。
是他的谁也拿不走,不是他的绝对也不看一眼!”
李厥懵懂道:“为什么?”
“他那时还是县令,他认为除了朝廷赏赐的府邸之外,其余地方都是万年县。
这是他的职权和管辖之地。”
李承乾笑了笑:“因此,他得罪了不少人。
说他小心眼爱报复人的谣言就是从那时候传出来的,慢慢的就改不了别人对他的看法了!”
“父亲的意思是孩儿获得了认可?”
“认不认可我不知道,但喜欢你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苏氏闻言埋怨道:“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喜欢就打人?
厥儿是太孙,身子贵重,这要是一个不注意打坏了可怎么办?”
说罢,苏氏蹲下身,看着李厥后背一道道的红印子眼眶泛红。
真是打在儿子身,痛在母亲心。
李承乾闻言深吸一口气:
“没事儿去问问徐王妃,问问她当初徐王不爱学武是怎么挨打的。
男孩子,这点伤痛算什么,今后莫要提这事了!”
苏氏委屈地点了点头。
她也就说说而已,真要去找颜白,她也不敢,见都见不到。
李承乾叹了口气,拉着苏氏走到门外,低声道:
“李厥都没说什么,你就少说两句,墨色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这不是心疼孩子么?
打徐王,打裴行俭,这两人好歹是他的徒弟,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厥儿这算什么?”
“他喜欢李厥,婚事才最有希望。
真要说一个身份,李厥和墨色今后怕是翁婿。
抬头嫁女,低头娶亲,这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苏氏闻言抬起头:“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