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了一大堆药。
喝了之后是有点效果,是能尿尽兴了。
可是食欲却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时常会觉得很饿,一天得吃好几顿。
可禄东赞不懂,为什么忧思过度,自己的胃口反而大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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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越升越高,离操演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火药操演的时间可不是颜白随意安排的。
有些东西传到后世虽然慢慢的被遗忘了。
但有些东西却是刻在骨子里面,一直流传下去。
这种历经千年都不变的习俗,它的存在一定是非常有道理的。
不然,为什么工程开工都要祭拜神明?
这不是迷信,是有说法的。
所以,颜白自然也去找李淳风算了时辰,什么时候开始,都算的好好的,颜白甚至把祭旗的人都找好了。
李元嘉去钦天监找人也算了,两者提供的时辰都是一样的。
长安响起了战鼓声。
一千骑着黑色战马,手拿陌刀的陌刀手踩着战鼓声缓缓从长安中轴线的明德门沿着朱雀大街朝着朱雀门走去。
王玄策一身黑袍,骑着黑马走在最前,他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放着的是吐谷浑宣王的人头。
在王玄策身后,楼观学学子,一手举刀,一手举黑棺材跟着王玄策缓缓前行。
一共二十九具。
路两侧的楼观学学子躬身行礼。
人群传来啜泣声,这又是谁的母亲,谁的父亲。
半个时辰后队伍走到各国使团附近。
王玄策突然驻足,拔刀指着眼前的禄东赞,身后一千陌刀手,齐刷刷的举起横刀。
战马咆哮,杀机腾腾!
禄东赞怡然不惧,仰着头傲然的看着王玄策。
他本是强者,遇强则强,强者的风范彰显无遗,果然大气度。
王玄策看着禄东赞,冷声道:“杀!”
一千陌刀手齐声怒吼:“杀!杀!杀!”
扑面而来的杀气宛如一座山,如此厚重的杀意让各国使节跪倒一片,他们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
禄东赞依旧站立,脸色有些发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