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认识,不然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伏黑甚尔:“……”
谁跟他们是自己人啊!
作为“没有任何咒力的高专老师”,伏黑甚尔确实比其他的老师更出名,而且高专一到四年级的体术课都是他一个人包揽的,所以只要是出身高专的学生,就都认识他这张脸。
顺便一提,他这些年已经彻底习惯了伏黑这个姓氏,别人喊他禅院甚尔他反而会觉得不习惯,在养育儿女和教导学生的过程中,他终于逐渐放下过去的心魔,再加上亲眼目睹了禅院家的没落,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过去的那些事了。
等真正跨过来后再回头,就会发现当时的沼泽只不过是一小片水洼,根本不值一提。
【深夜的大街上,离开拍卖会的少年们停在某个车站前,夏油杰从怀里摸出了天逆鉾,表情复杂道:“五亿一千万。”
五条悟跃跃欲试地开口道:“杰,你刺老子一下试试。”
夏油杰一愣。
五条悟理所当然道:“干嘛?它不是号称可以解除所有术式吗?那就试试啊。来嘛,杰!”
沉默了片刻后,夏油杰重新用最标准的姿势握住天逆鉾,“我要刺了。”
“来!”
夏油杰猛地扎向五条悟的掌心。
“——!”
天逆鉾的尖端几乎是贴着五条悟的皮肤停了下来,他判断不出天逆鉾究竟有没有解除无下限,于是问:“是挡住了,还是穿过去了?”
五条悟只是从容地维持着张开五指的姿势,笑着凝视夏油杰。
“怎么了?”
五条悟淡淡道:“它刚刚解除了无下限,但还是停在了这个距离。”】
祈本里香抱住忧太的手臂,尖叫:“好甜!”
夏油杰没有因为五条悟信誓旦旦的样子就直直的刺下去,也没有因为“扎到手只是小伤”就放心地伤害五条悟,而五条悟——那么厉害的五条悟,在无下限被解除之后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真是……太甜了!
乙骨忧太笑起来,真心实意道:“是啊,他们的感情原来从一开始就这么好。”
“忧太。”
“嗯?”
“我以前总是赞美悟哥和杰哥,其实是有点故意讨他们开心的意思的,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无处可去,只能依附他人生活。”
乙骨忧太一愣:“……里香。”
“但!是!”祈本里香笑着说:“我是真的觉得他们的感情好甜哦,绝对是甜蜜的典范!我呢,以后要跟忧太在一个公司工作,跟忧太一起买有阁楼的房子,每天
坐同一辆车上下班,还要在同伴们的祝福中结婚!对戒要戴满十根手指!”
“太多了吧!里香!十个也太多了!”
祈本里香笑着依偎在他身边,苦恼道:“嗯……要不要从明天开始录像呢?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想在婚礼上放这种影片。”
乙骨忧太温柔地说:“都可以,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