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瞳孔地震:“你——把我藏在羽绒服口袋里的耳钉扔了?!”
五条悟的嘴角咧得更加嚣张:“啊,在无人的凌晨,从公寓最顶楼扔下去了呢,放心,用无敌的六眼确认过了,没有砸到无辜的路人。”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真心实意感到崩溃:“你、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钱的耳钉?!”
“多少钱都没用嗷,代餐就是代餐,昂贵的代餐难道就比便宜的代餐高贵吗?别开玩笑了,怪刘海,你这是出轨。”
白发男人戳了戳黑发男人的胸口。
在痛失代餐的夏油杰暴走前,五条悟先下手为强对他进行了气势上的压制。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都休想出轨。与其惦记代餐的下落,不如好好想想我们结婚的时候
要交换什么样的对戒,啊~某些人不会是想把耳钉上的破石头扒下来当成我们对戒上的石头吧?想得美哦,别让老子在结婚戒指上看到任何蓝色的东西。”
夏油杰:“”
还真想过这个可能性的夏油杰一噎,指责的话就咽进了肚子里。
但是但是
那对耳钉,真的超级贵啊!
别说是十年前了,就算是放到现在,那也是昂贵到他不敢买第二次的奢侈品,结果他家的臭猫居然把那么贵重的耳钉扔上了大街???
夏油杰痛心疾首,直接捂着心脏往衣服堆里躺,一副心脏病发作随时都要去世的架势。
五条悟简直要笑死了:“生病了吗?杰。”
夏油杰痛苦道:“我可能有心绞痛,悟。”
“让老子猜猜,你是在为逝去的代餐心痛,还是在为支付出去的钱感到心痛?依老子看,还是前者吧,不长记性的家伙。”
“”
夏油杰闭上眼睛装死。
五条悟对他说:“虎杖悠仁同意入学了,但他的爷爷正在住院,而且不愿意到东京看医生,哎呀,老年人就是这样啦,总是怕给子女添麻烦,殊不知不愿接受治疗才是给子女添的最大的麻烦。”
夏油杰奄奄一息道:“我知道了,我会让拉鲁去说服他的。”
五条悟戳戳他的额头:“死了吗?杰。”
“马上就要被你霸凌死了。”
“嚯,老子什么时候霸凌你了?”
五条悟将夏油杰从衣服堆里扒拉出来,一把抱住夏油杰的脑袋。
“来吧,给你一个吃正餐的机会。”
夏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