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忘记告诉你,西山医院是我舅舅家的。”
“。。。。。。”
“在得知沈悠忧去西山医院做了流产手术之后,我给舅舅打了个通电话,拜托他了一个小忙,留下了沈悠忧流产出来的孕囊。”
我倒吸一口冷气,抬手捂住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的嘴。
看着贺乘风的眼神里透着佩服。
我是真的佩服他。
我非常确定,我刚才分析的时候,他全程都在盯着我看,耐心听我说话,没有触碰手机。
所以他说的这项检测,和他刚才说的电话,全部都发生在很早的时候,甚至要早于他来接我的那个时间。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里这些弯弯绕绕,只停留在怀疑层面的时候。
贺乘风不光早早想清楚了这些,并且已经付出行动去寻找证据了。
孕囊是可以做DNA检测的,只要将沈悠忧流产的那个孕囊和陆承渊做DNA比对,就知道她怀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陆承渊的。
而哪怕如此。
他也没有选择在我面前炫耀,一直耐心的听我分析。
直到我分析完,才说出这份结果。
我捂着额头长叹一口气,突然觉得刚才自己和他嘚瑟的模样好傻。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清澈的愚蠢。
有一种班门弄斧的感觉。
呜呜呜,贺乘风之前说的真对,他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我慢慢了解。
我刚被懊恼所吞噬,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落到我的头顶,揉了揉我头顶细软的发丝。
“智慧的光芒有点太刺眼了,能稍微收一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