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找是哪个倒霉孩子干的事,却在包房里看到了一张完全出乎预料的面容。
贺乘风就坐在我刚刚坐着的位子,椅背一靠,二郎腿一翘,吊儿郎当地看着我。
“你怎么来了?”
我快步走过去,一脸担忧。
“怎么?吃独食,不带我?”
他眉峰轻挑,像是没看出我脸上的担忧似的。
我的血压蹭蹭往上蹿。
现在是独食不独食的问题吗?
“你出门来的时候没带大脑是吗?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好不好?你才做完手术几天?医生允许你下床出家门了吗?”
贺乘风冲着门口一摆手。
一个男人拎着医药箱,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你问他,允许吗?”
看来这应该是贺家的家庭医生了。
贺乘风一个眼神,家庭医生就被吓得直哆嗦,连连点头。
“允许,允许。”
我懂了。
某人这是威逼利诱才跑出来的。
真不让人省心!
“贺乘风,你几岁?竟然连吓唬医生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这是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是真有点生气了,语气特别严肃。
结果贺乘风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嫌弃地瞥了家庭医生一眼,再迎上我视线的时候,眼神中还多了一丝委屈。
“这事它能怪我吗?明明是这货的手法太差,扎针把我手背都扎肿了,我本想再被他扎了,不得已才来找的你。”
“?”
我就给他输过一次液,这怎么还赖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