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怀疑我是误解了陆承渊的眼神。
毕竟这种吃醋小男生的话,怎么可能从陆承渊的嘴里说出来呢?
而且好像还有点怪我总向着贺乘风的意思。
但今天的事本来就是他误会了。
“陆承渊,你也知道贺乘风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有什么事就不能等他痊愈以后再说吗?”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心里敌不过贺乘风,所以一定要趁他病着的时候才来和他对峙?”
前半句是铺垫,后半句才是重点。
我直接把陆承渊给抬了个高度。
但凡他要是再继续跟贺乘风这个病号计较,那就代表他觉得自己心里不如贺乘风。
陆承渊心里就是有再大的气,为了面子,也得忍。
果不其然,陆承渊被迫妥协。
他给贺乘风丢下一记警告的眼神,攥住我的手腕,带着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直到坐着他的直升飞机悬到半空,我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回到临江市了。
陆承渊没问我的意见,直接带着我回了家。
飞机在后院的停机坪停稳后,他率先跳下飞机,然后趁着我也准备下飞机的时候,直接把我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地往别墅里走。
“陆承渊,陆承渊你放我下来!”
这一个两个都是从哪学来的臭毛病?
动不动就扛人呢!
不知道被扛的人很不舒服吗?
谁会喜欢大头朝下,大脑充血的感觉?
“陆、承、渊!”
我叫的声音不小,陆承渊却充耳不闻,也自动屏蔽了我的挣扎,直接将我扛进主卧,二话不说丢到了床上。
我一阵头晕目眩。
眼前的天花板还没停止晃动,陆承渊的脸已经在视线中迅速放大。
我伸手要挣扎,两个手腕却被他的一只手轻松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