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被敌人拆穿,只会让敌人更加得意。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好啊,那我请你看一场好戏,就当是你临终前的最后一份礼物了。”
他给用枪抵着陆承渊的男人递了个眼色,男人立刻用手铐铐住了陆承渊的右手,接着将他固定在了离苏小明半米远的一个铁架子上。
接着他走到贺乘风的身后,弯腰捡起一条又粗又长的鞭子,“啪”的一声重重地抽丨打在地面上。
刺耳的声音顿时在整个防空洞内回响起来。
光是听到,我就感觉到后背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鞭子是没有抽到我的身上,也没有抽到任何人。
可我一看到贺乘风身上的那些伤痕,这种痛楚就大量在心头滋生,密密麻麻地蔓延至全身,将我整个人牢牢包裹。
看来他是打算当着我的面折磨贺乘风,逼着我破防了。
但就是心里再难受,我脸上的神色依旧没有半点变化。
淡漠的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也能演这种戏码。
“贺太太,冒昧的问一下,你最喜欢贺先生哪里?”
怎么着?
我最喜欢哪里,他就当着我的面摧毁掉哪里是吗?
“现在不喜欢了,看哪都一般般。”
都说生死都不在乎了,再单说喜欢哪里不喜欢哪里,奇奇怪怪。
喜欢,就是看哪哪都顺眼。
不喜欢,就是看哪哪都不对。
“一般般啊?那我帮你选一个?”
持枪男边说边将枪口从我的太阳穴缓缓下移,滑落到我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