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过头来看,我重生了四辈子的这件事,和那个在火场里完好无损的香囊,从本质上来说没有区别。
谁又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它偏偏又真实存在。
“陆承渊,你还是这么固执,听不进去其他人的看法和意见。”
“是我固执?明明是你的看法太可笑。”
我其实并不想和他吵架。
但一看到他这幅全世界只有他是正确的,只要和他意见不同就是愚蠢的劲儿一上来,我这火也有点压不住。
“陆承渊,这个世界不是以你为尊的,自然也不会只有你一种判定事物的标准。你可以不理解其他人的信仰,可以不接受,但请你尊重,更不要诋毁、嘲笑。”
就像我没逼着他一定要去相信大师一样。
我尊重他的不相信,不认可。
也希望他在这件事上持有一样的态度。
我压下心头的火气,冷静下来之后,越想越觉得是大师和陆承渊说了什么他不喜欢听的。
因为在来的时候,他对大师的态度还不至于这么抵触。
可一谈完出来,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的的转变。
所以陆承渊现在的反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种自欺欺人。
陆承渊啊陆承渊,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
被人戳肺管子戳炸了毛,然后拼了命开始否定对方。
“你要是一直这么反感这件事,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过来?在我提出来的时候,直接把我否定了不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还不是大家都没有其他办法,都想着万一能寻来转机吗?”
陆承渊习惯性地摸出烟盒,取出一支烟,送到唇边。
正要点燃,动作却停顿了一秒,又重新取下,随手丢到一边。
动作里透着股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