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渊一旦开口,将事情定性,他们要是再做其他猜测,将事情的舆论往其他方面引,那不就是和陆承渊还有陆氏集团公然作对吗?
在临江这个地方,和陆氏集团公然作对,除了坐等倒闭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刁钻的问题就此终止。
还有几个记者问了几个围绕陆承渊和沈悠忧未来打算的问题,陆承渊就以沈悠忧身体虚弱,需要休养为理由,带着沈悠忧离开了,结束了这场记者见面会。
临走前,还特别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眼神格外有深意。
我和沈悠忧还有贺乘风随着人丨流离开陆氏集团。
回到车里,其实我特别想问贺乘风一句,为什么还要招惹陆承渊。
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口。
因为这只是站在我的角度的想法。
如果我是贺乘风,看到一个多次骚扰自己喜欢人的前夫,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这恬不知耻地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的反应估计比贺乘风还要激烈。
我处于对死亡的忌惮,不想跟他有过多的牵扯,才会觉得贺乘风开腔怼人是错。
但其实他没有任何错。
他之所以生气,也是因为想维护我,为我觉得不值得。
而同样的事,季曼瑶的心里肯定也是生气的。
可相比贺乘风,她更明白我心里的想法,懂我对陆承渊的避之不及,所以才没有像贺乘风一样当场开口。
不然要是让季老佛爷当场怼起人来,一定比贺乘风还要凶猛十倍。
回去的路上,季曼瑶一路都没说话,表情和情绪都不是很好。
我被带的兴致也不高。
贺乘风便也没开口。
我们三个一路沉默到家。
刚一回到公寓,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季曼瑶就迫不及待地喷起了陆承渊。
一句接着一句,把这一肚子的火都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