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当时是谁说自己没做亏心事,日行一善都懒得做的?
这会又为民除害了。
我免费送他一记白眼,继续慢条斯理吃我的早饭。
结果这嘴里的小笼包还没咽下去,好心情突然被一句预料之外的话题打破。
“陆承渊一早联系过我。”
我咀嚼的动作倏地一顿,含糊不清的“哦”了一声,再继续嚼。
“他问我女孩子生理期,买哪个牌子的卫生棉比较好。”
“。。。。。。”
我惊到了,本能地把嘴里的小笼包往下咽。
结果一口没咽下去,憋的脸瞬间通红。
贺乘风满脸紧张,第一时间把他手边的水杯递到我面前。
我喝了一大口,重新活了过来。
“这么意外?”
我瞪了贺乘风一眼,赶紧把剩下的小笼包推得远远的。
真是没被陆承渊杀死,却差点被小笼包给噎死。
说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你老公前脚刚信誓旦旦地说着要去和小三划清界限,后脚就贴心到都开始给小三买卫生棉了,你不意外?”
“不啊。”贺乘风一脸坦然,“就算他现在跟我说,要陪小三去产房生孩子,希望我能去伺候月子,我都不意外。”
“???”
我直勾勾地盯着贺乘风,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回他。
“因为他不值得。”贺乘风坐回到他的位子上,“从他背弃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配牵动我的情绪了。”
也是。
贺乘风比我见得多,比我想的开。
大多数时候还是一个标准的人间清醒,怎么会被我这种小问题而感到困扰呢?
“啧,然后呢?你怎么说的?他也是厉害,这种事不去问他妈,不去问他妹,偏偏跑来问你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