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想又有什么用呢?
在这件事情上陆承渊已经没有任何信誉度可言,就算他今天说不杀我,这个承诺在我这的保质期最多只有三天。
三天之后,我依旧会胆战心惊。
“陆承渊,大家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不容易,都是有父母有亲人朋友的,咱们就不能各退一步,好聚好散之后和平共处吗?”
这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心声。
毕竟我跟陆承渊真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各自安好也完全说得过去。
总不能真让我直截了当跟陆承渊说,求求你,别杀我。
没用的。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只会丢下一句——神经病,然后转身就走。
可哪怕我已经说的这么委婉了,陆承渊却还是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我产生这样的感慨。
装的还真像。
算了,累了。
有些事他不想解释,不想说,我也不想问。
那就这样吧。
我正要下逐客令,病房门却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缝隙。
下一秒,沈悠忧的脑袋探了进来。
“抱歉,打扰一下。陆哥,苏小姐刚刚苏醒,需要休息,交谈时间不宜过长。”
真是谢谢某人的好心了。
我没看沈悠忧,把视线落到陆承渊的身上。
“沈医生已经下完医嘱了,你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