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只有她了,而她身后还有荣王。
楚兮月最会察言观色的,看到他闷闷不乐的就凑过来关切的问道:“睿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虽然她已经没有那么喜欢李睿了,但是她表现的更为柔顺乖巧。
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体面的身份。
“萧琼羽那贱人,害苦了本王。”李睿在楚兮月面前向来不掩盖对萧琼羽的痛恨。
即便是他错了,作为一个女人,不是应该逆来顺受,包容他的一切缺点吗?
可是萧琼羽做了什么?
她又风风光光的嫁人了,把他男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一别两宽,睿哥哥也该释怀了。”楚兮月伸出纤纤细指,为他舒展眉心。
她知道李睿不是放不下夫妻之情,而是遗憾没有得到足够的好处。
“父皇还想命我出使南陵,为新君大婚贺喜呢!”我如何能去?也太给那贱人面子了。”李睿故作不屑的说道。
楚兮月杏眼一眨:去!为什么不去呢?
“睿哥哥,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失和,莫怨一人。南陵新君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件事中,永泰公主也有过错。或许,她早就属意文瑄郡王了。”楚兮月是善于推卸责任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之间起了龌龊,双方都有责任。
“静敏太后是个护短的,永安帝支持萧琼羽另嫁他人,可以看出来,他是个糊涂的。”李睿对南陵新君并无好感。
夫妻之间闹了别扭,哪有劝分不劝合的?
“睿哥哥,南陵又不是只有一位皇子。这位新皇帝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才坐上了龙位,未必得民心,也未必能得到文武群臣的一致拥戴。你如果不能讨得他的欢心,何不换个目标呢?南陵能发动一次政变,就能发动第二次。”楚兮月竭力鼓动他前往南陵。
李睿有些心动了,随即又摇摇头:“即使有人心怀不满,谁又敢轻举妄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