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守株待兔吗?只要他出现,还怕他逃了去?落在我的手里,先扒下他一层皮来。”连雾双手的关节捏的“咔咔”作响。
有显而易见的愤恨,还有不加掩饰的自负。
楚凝把加了双重防护的面纱递给了燕文,再给了他一个香囊。
“小舅舅,那贼人的武功如何,我并不知晓。但是肯定是擅长用毒的,这两样东西您收好,抓贼固然重要,但是保护好自己更重要。”楚凝把香囊挂在了他的腰间。
用来保命的东西,自然要触手可及。
“楚小姐,我那份呢?”孤云立刻伸出手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保命的东西,他为什么要选择拼命?
楚凝递了一份过去。
连雾撇撇嘴,转身出了帐子。
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还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
孤云出来的时候,当着连雾的面把香囊挂在腰带上,对着他摇头一笑:“唉,没有退路的人,只剩一腔孤勇了。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连雾瞪起了眼睛;“咱们并肩作战多年,你连顺手拉兄弟一把都不肯?”
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孤云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进去讨要还来得及,在未来的女主子面前低头,不丢人。”
“我不去!大丈夫生又何欢死有何惧?”连雾继续逞强。
他就不信,楚小姐能当真置他的生死于不顾。
“连雾大哥,快收好了,我特意跟小姐给你讨来的呢!”翠竹跑了出来,把面纱和香囊一股脑的塞到他的手里。
“哎呀,晋王府的人哪里用得着这个?”连雾假意推了回去。
只是却暗暗攥住了香囊尾端垂下来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