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拿出自己的积蓄,从饮食到药材上,都给苏睿用了最好的。
将养了许久,苏睿脸上才见了血色。
“行了,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赶快离开此地,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燕文下了逐客令。
当天夜里,苏睿房里传来一阵响动,惊动了下人过去查看,发现他恶寒不退,烧得直说胡话。
燕文连夜请了大夫,紧急救治,折腾到天明,才略有好转。
自此后,只要燕文一提让苏睿离开,苏睿就会适时地大病一场。
如此两次三番的折腾了几回,燕文有些吃不消了。
不但是精力上,还有财力上。
他这些年,吃住不是在燕家就是在楚家,平时拿了月银并没有什么花销,统共积累了几千两银子。
这份家当,足够买房置地,过安稳日子了。
只是燕文孤身一人,对银钱没有什么概念,离京之前把大部分积蓄都交由燕若曦保管了。
他在云州城和江南当差,俸银自己是花不完的。
但是,自从苏睿到来之后,他家里的开销与日俱增,
就这,还不能完全满足苏睿的要求呢!
燕文捏着自己瘪瘪的荷包,仰天长叹,他是造了什么孽?
被一只吞金兽给盯上了。
这赶又赶不走,甩又甩不掉,养又养不起,他该怎么办啊?
这人,比那个被贬职到江南的南百川还要难缠呢!
燕文被逼无奈,写信向楚凝求救,央求她想个办法把苏睿给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