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百川的手,伸的还真长啊!
“齐王妃,宫里可不是只有一位太医。燕窝和滑胎的药物不重要,你只要确定楚兮玥是否真的小产就可以了。”楚凝给她出了主意。
“你是说?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萧琼羽吃了一惊。
那女人不是借题发挥,单纯就是在陷害她。
太可恶了!
她就说,一个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会伤心会难过会悲痛欲绝,就是很难能冷静的分析自己的被人所害,还能提供出确凿的证据来。
只是。。。。。。
“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并没有相熟的太医。楚兮玥能买通一个人为她说话,就有可能让更多人的颠倒黑白。如果我输了,这皇室就难以立足了。”萧琼羽踌躇起来。
“如果你不敢赌,在齐王府同样能够逼她现出原形。”楚凝意味深长的笑笑。
萧琼羽稍一思索,圆圆的鹤眼亮了。
“楚小姐,多谢指教。我这就回府,若是洗脱了自己的嫌疑,再来谢你。”
楚凝起身相送。
齐王府。
西苑里飘出浓重的汤药味道,楚兮玥斜倚在床头,手里拿着帕子,嘴里不停的叨咕着:
“我那可怜的孩子,都是为娘没用,不能给你讨个公道,只能生生的咽下这口气。等日后我去庙上多多为你超度几次,你就投个好人家去吧!”
萧琼羽在院子里听得清楚,心里的火儿“噌”的一下窜了出来。
她挑了帘子一步跨了进去,冷睨着楚兮玥。
“王妃?您,您要做什么?”楚兮玥抖成了一团。
犹如老鼠见了猫,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