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今天这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更没想到司太太的动作更加狂野,急不可耐到直接用撕的。”
头顶的灯光照在男人极其俊美的脸上,那双深如浓墨的眸子凝着她,似是眼下这个跟她调情的男人,跟被泼了草酸需要紧急处理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颜筝挑眉,脱衬衫的动作没停,
“司总这还把自已和牛郎自动对号入座了?”
能让女人在酒店卫生兽性大发的,除了牛郎还能是什么?
“人家霍砚修当初替司聆音挡硫酸是因为爱她,你刚才替我挡草酸,我还以为你也爱上我了呢!”
颜筝把衬衫丢在地上,然后脱了身上的小针织外搭,直接在水龙头底下冲水浸湿。
司樾霆不悦的绷起下颌,墨眸凝着颜筝娇俏的小脸,
“有时侯我觉得你很聪明,但有的时侯,你这个脑子真是迟钝的惊人。”
迟钝?
狗男人这是在说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黎清歌一个,让她别想多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所以你就将就一下吧!在你白月光回来之前,也就只有我帮你擦背了。”
颜筝拿着水湿的小衫,帮司樾霆擦拭后背被高浓度草酸泼湿的部位置时,发现那里果然一片红肿起来。
“是不是很疼?”
颜筝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司樾霆大手扣住她的腰,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墨眸盯着她的反问,
“心疼我?”
颜筝顿了一下,眉头皱的更紧,
“嗯。”
如果不是司樾霆的话,这会她的脸怕是已经肿成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