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医生对随行的另两位医生示意一下,他们在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扒开了裤子。带队医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给老头打了针。
在老头想发怒的时候,在他想着词汇骂人的时候,他就渐渐地陷入了昏睡。
在我正得意的时候,爸爸打来了电话,“常书,那都是亲戚,你干啥,抓紧的,把人送回来,真是的。”他非常生气地斥责着我说。
我又急忙挂断电话,找到大哥,让他安排人把那个老头给送回去了。
老头昏昏沉沉地回到家后,他的家人带着敌意和疑惑地仔细地检查着老头。
精神病院的医生们把老头放下就加油门跑了,同时放下一堆检查单子。
老头的家人担心,急忙带着老头去了梨花镇上的医院去检查了。
医生做了听诊以后,又看了从县医院检查的各项单子,“没啥,走吧,估计是吃了镇定的药了。”医生对着老头的家人们说。
他们只好带着昏睡的老头回家了。
在老头回家后,王庄原来和丽丽家有冲突的人开始密谋了,“就扒他的屋,只要敢建就扒,一直扒,看他能干啥。”他们拿定了主意。
在老头被送回家后,我也拿定了主意,必须收拾王庄的人了,啥时候收拾服气了,啥时候结束。
当晚,凌晨时分,我带着挖掘机和大卡车,就到了王庄。
把王庄外出的每个路口,都给挖了三米的深沟。
在第二天一早,我打电话安排了狗哥,让他到县城的每个工地上去看一下,只要是王庄的人,全部找个理由给开除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的时候,尚书记给我打电话,“四哥,这王庄的路都断了,等修好咱就开工啊,不好意思啊。”他歉意地说。
我也“惋惜”地说:“唉,真是的,干啥都不顺,那好吧,就等等吧。”
因为王庄没有了出路,在县城干活的王庄的人,因为迟到,都被开除了。
他们非常懊恼地回家了,百无聊赖地在庄上的树荫下闲扯着。
老头也已经醒来了,他看着在家待着的年轻人,纳闷地说:“咋回事,咋都没有干活去啊。”
一个年轻人说:“咱庄上的路都挖断了,我们走到晚了,都给开除了。”
老头很是惊讶,他跑去了每条路口,看到深深的沟,上面架着几块木板,他思索着。
他又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了,“一定是常书那个王八蛋的事儿,昨天,差点给我送到精神病院去,路上给我打针,我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就是他的事儿。”他非常笃定且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