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谦虚道:“沈哥谬赞,非我二人能耐高,主要是……同僚的衬托。”
沈青云好奇道:“这是何说法?”
“哥一句话的事儿给你绕的,”拓跋堑伸出食指,表示一句话的意思,“四人混战,奎花抓住机会,缠死柳哥,我俩不战而胜。”
破案了!
“我就说嘛,柳兄怎么可能不抢着来……”
沈青云悻悻,转念又纳闷儿。
“这事儿,值得切磋的吗?”
回到江州禁武司驻地,杜奎还缠着柳高升——双手裸绞柳高升脖颈,左腿穿柳高升裆部,右腿穿左后膝弯。
“真正意义上的缠呐?!”
沈青云双眼暴突,瞬间又给收了回来。
“柳兄咋变回来了?”
但凡还是只鸟,就根本不可能被锁!
俩兄弟互视一眼,拓跋堑捏住了嗓子,开始情景再现。
“要切磋可以,柳高升你变回来。”
“我偏不!”
“我不喜欢玩你的鸟。”
“你想玩儿爷都不给你玩儿,变回来就变回来!”
……
该!
沈青云摸摸鼻子,迈步上前:“咱去给他俩分……”
“别别别!”拓跋天忙道,“沈哥,莫打扰他俩。”
“这怕是不好……诶?大人吩咐的?”
“大人也没明说,”拓跋堑回道,“大人只说了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哥,是不是这般说的?”
???
沈青云满脑袋问号,扭头打量柳高升片刻,抹了把脸,扭头就走。
“还怪享受的咧!”
哼,友尽!
刚走到公房门口,霍休便出声。
沈青云推门而入,见大人头发又有蓬松的态势,忙上前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