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满怀歉意道:“都怪我都怪我,一时忘了给柳兄说飞鱼的事儿。”
“呜呜,没救了啊……”
“不至于不至于。”
“沈哥你说。”
“柳兄,话放一旁,你要不先把这身行头换了?”
沈青云如今最在意此事。
经过一番琢磨,他发现柳兄的自信并非来自拓跋堑的衬托,而是吕布的装扮,委实了不得!
“这要再让他继续穿几日,”他越想越不踏实,“也不知柳兄有无义父……嗯?义父?”
“什么义父?”
啊!
我怎就说出口了?
沈青云一惊,连忙笑道:“没啥没啥,柳兄先换衣……”
“我听清楚了!”柳高升也不哭了,狐疑道,“莫非沈哥是想……诶?这怕也是条路子啊……”
什么什么就是一条路子了?
沈青云愣住。
柳高升越琢磨越觉得有可为空间,起身来回踱步。
“大人一生孤寡,年岁愈发大了。”
“他膝下无子,平日起居谁人照顾?”
“想我柳高升,啧啧……”
在脑子里一番自我吹捧后,他浑身都洋溢着空前自信。
“此事靠谱!”
说完,他转身面对沈哥。
“沈哥,你果真给我指了条明路啊!”
沈青云张张嘴巴,没等开口,柳高升就冲了出去。
他连忙冲到门口,扶着门框停了下来,面色几变。
“这局面,去一个死一个,去一对儿死一双……”
略作沉吟,他朝议事厅跑去。
<divclass="contentadv">路过兽栏,他瞅了眼,顿时又是一惊。
“大白天的,你俩收敛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