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灵驹……呸!
切磋……呜呜呜!
且一番气势汹汹上门,丢的不仅是面子……
“此后在宗门内都抬不起头了,爷爷的大长老之位,还有厉虎……宗主那头异种雷牛,不知会嚣张成什么样……”
牛大维听得直叹气,正要开口安慰,又猛地一惊。
“大事不妙!”
“怎的?”
“哎,”牛大维长叹,“本以为威武你这次胜券在握……你有没想过,输了此战后,宗主对你修行孔羽剑诀一事,会如何看?”
牛威武听得心头一沉。
孔羽剑诀曾是兽宗总转必修功法之一,意义非同寻常。
“若此战赢,我携胜势归宗,加上爷爷的威势,宗主不会说什么……”
可惜输了!
连带牛大维威势大减,宗主会如何看待他这个阴阳怪气的威胁?
爷孙俩沉默良久。
“还是得回去啊,那是宗门,家!”
“爷爷说的是,”牛威武愧疚道,“回去后,孙子洗心革面,专心闭关,埋头做人……”
牛大维听得老怀大慰。
“当一个男人知道能屈能伸,且能做到的时候,就真成熟了……”
牛威武闻言,又犹豫道:“我,我还想去见见无相灵驹。”
牛大维心口一疼,连感慨也变了,劝道:“当一个男人知道舍得二字的时候,才真正成熟。”
牛威武懵了半晌,咬牙道:“最后一次!”
“为何如此执着?”
“不是执着,而是不甘,”牛威武痛心疾首道,“若最后一战是和沈青云,无相灵驹定是我的!”
牛大维唏嘘:“这可能就是天意吧,谁能想到司马青衫那种人物,叫他少……来人了,走。”
回莫田坊市的,只有律部一众。
宗门小天骄们,还留在木秀宗接受女修的栽培。
提起这帮没眼力见的小草芥们,拓跋堑颇有些长者威严。
“目无尊长,没大没小,我决定每月再给他们增加一篇自我稽考……”
杜奎听得直撇嘴:“我倒认为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拓跋俩兄弟都不干了:“你说谁呢?”
“你且走开,”杜奎朝拓跋天摆摆手,指着拓跋堑娇笑道,“我可听说了,你挨个儿把他们叫进屋,玩儿谁是谁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