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笑声外传,全部于体内消化。
“谁写的这操蛋玩意儿?”
“娇笑,好变态啊。”
“柳高升,是不是你?”
柳高升淡淡道:“杜奎,我劝你做个人,你问大家,我何曾娇笑过?”
大家摇头。
杜奎脸都青了。
柳高升暗自得意,还皱眉追击:“诶?怕不是贼喊捉贼?”
“放屁!”杜奎切齿道,“我写的被人脱裤子打屁股!”
你他娘我哪儿痛你戳哪儿?
柳高升也怒了:“杜奎你不是人,看来是我太仁慈了,就不该写娇笑,当写蹲着尿尿!”
杜奎闻言,脸色由青转白,还待开口骂人,余光一扫……
众同僚都跑出十丈开外了,且惊恐注视他……和旁边的柳高升。
柳高升和杜奎皱眉,随后互视→恍然→惊恐。
<divclass="contentadv">“这把完了!”
“沈哥受累……”
“我就不信,她们全写的沈哥?你那相好的不写你?”
“别说那没用的,来……”
“作甚?”
“祈祷!你们也过来祈祷,装他娘什么好人!”
拓跋堑一众悻悻走回,双手合十于面前,虔诚祈祷。
……
待笑声刚步入消减态势,沈青云立马开口自嘲。
“好玩儿不?”
“哈哈,太好玩了!”
“沈哥,继续呀……”
……
沈青云哆嗦了下,不敢了。
“柳兄能写杜奎,那杜奎就能写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