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染忍不住道:“现在天谴这般开放了?”
她又瞥了眼竹竿,心头哀嚎。
柳高升挺有眼力劲儿:“话事人?”
“话事人,”顾雪不快道,“二人这分明是在谋取私利。”
“回指挥使,吕经历早上上衙,没多久又出去了。”
红梅:“……”
“不出半年,不闲门哪里还有我顾雪的容身之处?”
“也不常来,”吕不闲指了指墙上菜谱,“价格太贵,大人也吃不起,多数都是同僚请客。”
“同去同去!”
沈青云必出大拇指:“也就是话事人了,随口一语都能为属下指点迷津。”
秦墨染微微皱眉:“不闲门,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顾护法这话说的,”柳高升正色道,“焉知喂狼不是打探消息?”
下一刻,他就把这梦掐死了。
却又有不同。
一群饿狼就完成了由贫到富的阶级进化。
“刚见你揣了张纸,是什么?”
“前,前辈……”
沈青云笑道:“打听消息,一是为了解五大宗门,其次,便是熟悉莫田坊市的情况,正如话事人曾说过的那句话……”
“这便是半月以来,打听到的消息。”
秦墨染:“……”
这些沈青云不好意思喊。
“胸无大志。”
众高层咋舌。
“家父早逝,家母身子尚可,除外还有一位贴身侍女……”
此刻见了沈青云,花长老便把坐在弟弟宝座上的柳高升搬到一旁,请沈青云坐了下来。
吕不闲压下激动,沉吟道:“那个来买玳瑁的人,是小沈的对头。”
“何止于此,方才我回来看到……”
四日后。
“三月前升任判官时,请过一次。”吕不闲叹道,“一顿就吃了小二十两,俩月俸禄没了。”
顾雪苦笑道:“晚辈乃不闲门出身……”
秦墨染闻言,反咬嘴皮,叹道:“相亲,多少得大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