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本就多的是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更遑论什么都能轻易得到的贵族男子。
“好了,若是皇上耽搁了臣妾的时间,玩什么花样,那就恕我谋杀亲夫了。”
她轻声说完,不觉轻笑。
庆帝只觉得这女人有些疯,并不欲理会,直到徐烟蕊自己百无聊赖地开口,
“皇上,你知道么?臣妾啊,一直以来都喜欢做恶人。”
她盯着庆帝的脸看了看,“入宫这么久,今日便是我活得最开心的一日了。”
眼看她虽然笑得依旧千娇百媚,眼底疯狂之意却越发浓烈,暗忖只怕若是再做任何拖延,徐氏只怕发起疯来真会和自己鱼死网破。
揣度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先答应徐氏的要求,以做缓兵之计。
也罢,如今四面楚歌,这皇位传给谁不是传?
庆帝写好圣旨,久违地活动了不能动弹的筋骨,忌惮又嫌恶地看了徐烟蕊一眼,冷冷道,
“你也别太得意,如今朕怕是大势已去,满朝文武怕是以那阉人马首是瞻,你要了这张圣旨也没什么用。”
徐烟蕊听罢不以为意,“这就不牢皇上操心了,不过,我倒是意外,没想到你倒是看得清形势。我还道你以为自己永远是皇帝呢。”
她收回了银针,庆帝便又软绵绵地躺回了榻上,有气无力,奄奄一息。
徐烟蕊看他这滑稽模样,轻嗤一笑,
“其实你这帝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他若要夺回去,本就无可厚非。只是。。。。。。”
双眸一黯,徐烟蕊不再说下去。
庆帝看着她神色晦暗,当即也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