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倾急急劝道,却是魏宸淞仍铁着一张脸不肯动。
她心急,生怕外面的侍卫和庆帝会随时进来。
他们以为魏宸淞死而复生或者诈尸定会吓一跳,她倒是想看庆帝心虚后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不过随之而来按照庆帝那德行,定是恨不得魏宸淞再死一次。
她可不会拿魏宸淞的安危去赌。
见这男人这时候竟然迂腐了起来,穆九倾怒道,
“你快藏起来,若你死了,我才是真的生无可恋,若你不藏,只怕就是我委身赵沛,他也不会放过你!快躲!”
魏宸淞闻言,将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硕大花瓶转了一圈。
那花瓶有五尺高度,看上去很是笨重,放在角落不甚起眼,但据说是前朝皇帝最喜欢的古董,因此很少有人去碰,放在如今大丰皇帝的御书房里纯粹做一个摆设,也不失为一个战利品。
但谁曾想,这花瓶竟是一个机关,只见花瓶一旁的墙面忽然之间似乎有一瞬松动,随后缓缓转了过来。
穆九倾只见墙壁里似乎别有乾坤,不禁有些吃惊,而魏宸淞则很快钻了进去。
这时,她听见追兵脚步越来越近,于是,她便索性走到房间另一处尽头,推倒了几个书架。
与此同时,诸多侍卫们也一拥而入。
巨大的声响把所有追兵注意力都引了过来,庆帝在众人簇拥之下,看见侍卫们纷纷举剑指向穆九倾,而她趴在书堆之上,竟有几分弱柳扶风的姿态。
穆九倾看向庆帝,故作柔声道,
“皇上,我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够了,可否让这些侍卫撤开?”
她何曾这般妩媚过,庆帝胸中一荡,顿时三魂丢了七魄。
寻常女子对着他使尽浑身解数,庆帝早已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