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魏宸淞还在,只怕如今局势不会如此动乱。”
韦绍约莫是喝了点酒,于是便有些放浪形骸,借着酒气把这话说了出来。
这不好说还好,一说,许志泽都跟着紧张,连忙捂着韦绍的嘴,
“韦大人,当心祸从口出!皇上现在,大概最不想听见的,就是昔日九千岁的名字。”
韦绍却是仗着家里三代入朝为官,口无遮拦习惯了。
他打了个酒嗝,嘻嘻哈哈笑道,
“不说就不说,许大人你瞧你,这紧张得脸都白了。”
说完,他咂咂嘴,摇头道,
“其实,那阉人,最妙的还是那张脸,若不是他从前位高权重。。。。。。啧,倘若他是梨园出身,本少爷觉得弄回府里将养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听闻太监下面虽然是没了根,但还有的玩呢。。。。。。嘿嘿嘿嘿。。。。。。”
穆九倾这才知道韦绍好男风,不禁一时间有些恶心。
大丰不禁此道,但也不提倡,一部分氏族公子有这爱好也都是藏着掖着,不想韦绍却是堂而皇之公然品评,言谈的对象还是魏宸淞。
穆九倾有些坐不住,若在过去魏宸淞权势加身的时候,韦绍这种人哪里有胆子这般评头论足?
她暗自决定等自己功夫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拔了这韦绍的舌头。
本想这两人口中大约听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了,却是没想到,下一秒,那韦绍竟然说道,
“不过,我听说,那阉人似乎死了。”
穆九倾闻言,整个人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