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么说,穆九倾拿着竹简的手还是微微用力,用力到竹简被捏出咔咔声。
她手指一松,竹简掉落撞到砚台,墨汁溅出不少。
看见墨点弄脏了誊抄出的纸,穆九倾忍不住拧了拧眉,心中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除了明面上的侍卫外,魏宸淞还带了不少暗卫,保命应该没有问题,只盼他不要将人都派出去调查,陷入无人可用的窘境。
王子清不知道伤势恢复得如何,能为报仇忍辱负重认贼作父的人,魏宸淞应该用得上。
知寒没有被她糊弄过去,“一般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就是心虚的时候。”
穆九倾暴躁,她怎么就心虚啦?她什么时候心虚啦?
胡说!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寒儿。”
“娘亲,饭也不可以乱吃的。”知寒一本正经地道。
穆九倾吐了口气,将垂落在脸颊边的发丝吹起,“好吧,是我不够严谨。我只是想说。。。。。。算了,没什么。”
同一个三岁的小家伙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是日子太无聊了?
啧啧啧,她还是赶紧把竹简看完,找出无相门的秘密,否则总觉得有把镰刀在她头顶,随时会在她放松的时候要她的命。
“魏宸淞不在,你想练剑的话,找安顺和徐统领都可以。”穆九倾指了指门,就差提着他把人丢出去了。
“那我带妹妹去找安公公学剑去。”
“可以。”穆九倾道,“学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能急躁,要听安顺的话,保护好自己,不许乱来。”
知寒点点头,得出一个结论,他娘之所以没有直言他爹在外面多危险,原因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这里更危险。
“娘,爹他。。。。。。”
穆九倾忍住吐血的冲动,沉默地抬手指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