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将知寒和安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告诉穆九倾,“用剪刀将天星锦剪碎,放到火里烧,它便会同寻常锦缎一样,很快被烧成灰。”
“将军方才说得也很对。安顺也说了,把天星锦放在火中一个时辰,天星锦缎必毁。”
穆九倾捻着白锦道:“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只要破坏了天星锦丝线结构,它就会同没有支撑的楼阁一般,瞬间坍塌。”
“将军的意思是说。。。。。。这白锦里面,很可能夹杂了易燃之物,一旦用秘法将里面的东西引燃,它就会瞬间将白锦上的根根丝线破坏殆尽。”徐思源目光炯炯,“这。。。。。。可要剪开?”
“铁匠房的大剪才可以,我们手边的剪刀应该不行。”说罢,穆九倾的目光落在白锦的切口上,“不对。”
春月等人顿时看向她。
穆九倾自嘲地笑了笑,“我们想得太复杂,竟然不知不觉犯了蠢。什么剪刀不剪刀的,徐统领没用剪刀,不也将这两片白锦带回来了吗?”
“啊!”春月捂住嘴巴,看向徐思源腰间挎着的长刀。
徐思源将佩刀解下,“这把刀是属下第一次上战场,砍掉一北蛮将军的头颅后,林老将军赏的。”
他把长刀交给穆九倾。
穆九倾横刀立于桌案,扯下一根头发朝刀锋扔去。
似有筝鸣,头发刚落在刀锋,便一分为二。
“好刀!”穆九倾让春月取了剪刀过来,不出所料,剪刀无法破坏白锦。
陈叔道:“如今白锦从衣袍上被切掉,算不算已经被破坏了?”
“是啊。。。。。。”穆九倾支着下巴思忖着,白锦没有夹层,也就是说,她预想的在里面放东西不对。
那么,问题很可能出在丝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