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倾也好,知寒也罢,他们是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他们只觉得这傻孩子听逗趣的。
“这是什么?”等房中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知寒才开口问。
穆九倾盯着放在白瓷碟上木块,道:“我也不清楚,都只是猜测。”
知寒挑眉,猜测他也要听。
“你们爹讲山顶茶树传说的时候,你也听到了吧?”
知寒点头,望着瓷碟上的木块神色莫测,“娘亲怀疑,它,茶树。”
“因为我做梦了。”穆九倾说了一句之后,便闭口不言。
她在等,等魏宸淞回来。
今儿是难得的晴天,没有寒风,也没有飘雪。
温泉池上氤氲缈缈,空气中带着淡淡的硫磺味,冲淡了周围的花草香气。
远处的胡杨林上挂着一团团白色的树挂,像天边的云朵一般柔软又甜美。
只是这样的美景,魏宸淞却无心欣赏。
他脚尖一点,便从高出掠过,去了浆洗房。
见到姜氏的时候,他有些意外。
姜氏过来同他行礼,理由同春月告诉穆九倾的一样,她来这里教导为数不多的粗使婆子如何浆洗。
主子们用的布匹可不是百姓寻常用的粗布,若是单纯用捣衣杵,定是要浆洗一身坏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