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更迷惑了,金银而已,他以前是对此没什么想头,可和妹妹回到这里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所以他不仅看过、摸过金银元宝,同爹娘出门的时候,他还用她妈付过账。
除非如女子一般挽发,否则很难在头发里藏起两个以上的元宝。
“一天、换几次?”知寒问。
“两次。”
“那。。。。。。”
“看守银库的官差分三队,昼夜都有人守在门外,所以一夜之间,只靠藏在头发和藏在。。。。。。是无法将银库搬空的。”
嗯?果然不只是藏在头发里,可除了头发,还能藏到哪里呢?
求知欲旺盛的知寒目光炯炯地看着魏宸淞。
魏宸淞无奈,“谷道。”
知寒没听过这个词,也就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魏宸淞不得不简单粗暴地解释,“就是你每日出恭之处。”
想吐。
知寒捂住嘴,呕了两下,目光古怪地看着魏宸淞的手。
魏宸淞手指动了动,特别想揍人。
孩子问了,他也给了解释,然后呢?知寒这小破孩儿用看知意尿过的被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的手!
要不是这孩子是亲生的,魏宸淞真的想、想把他屁股打肿。
“怎么、发现的?什么人。。。。。。发现的?”
“陛下身边有一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