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倾拒绝了,“北蛮和西疆都已经同大丰停战,这个时候动了镇北军,容易引起百姓的恐慌。你别忘了韩杰还在京城,小心他趁机挑事。”
她说得有道理,魏宸淞只能带着孩子们回去。
他有心想去审问姜氏和侍卫,只是知寒和知意在,魏宸淞总不能把孩子带去刑房。
知意被放到床榻上时,半睁着眼睛看了魏宸淞一眼,她眼珠子转了转,似在找什么人。
魏宸淞拍了拍她的小肚子,低声道:“娘亲在忙,等她忙完了,就会来陪意儿了。”
说着,他把穆九倾的被子盖在知意身上。
被熟悉的味道包围,又有熟悉的人在,知意的手在榻上摸了摸,如愿摸到知寒的手,眼睛一闭,小猪一样睡了过去。
倒是知寒的狭长淡漠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魏宸淞觉得知寒这执著劲儿同穆九倾很像,“不困的话,我给你讲故事,就讲户部丢失的库银如何?”
“好。”知寒拉上被子,盖住圆润的下巴,只露出大半张脸。
户部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库银是怎么消失的呢?
自然是有人监守自盗。
户部侍郎很聪明,懂得如何声东击西。
抄家抄来的金银如天降一般,充实了户部的银库。
户部侍郎只是给了看管库银官差一个机会,那些人便忍不住对库银下手。
知寒听到这里,有些疑惑,“监守自盗?”
“是。”
“不查?”
知寒不明白为什么有官差能如此轻易地盗走库房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