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辈子从未求过他们陆家任何事,保护照顾好江辞月,是唯一一件。
感受到男人握着自己手的力度,唐若若抿了抿唇,也用力地回握了一下。
她知道承山在想什么。
江辞月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愿意和承山一起,帮助江辞月实现一家团圆这个简单的愿望。
她还想等着江辞月喊她一声嫂子呢!
“北琛!”
这时,正坐在沙发对面抹眼泪的温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墨北琛,立刻学着刚刚小舟和眠眠的模样,哭着跑过去,直接伸出手去抱住了墨北琛精壮的腰,哭得梨花带雨:“你终于回来了!”
那两个小崽子能找江辞月抱着哭,她也可以抱墨北琛!
“温心。”
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墨北琛皱起眉头,一边将她从怀里拉开,一边冷着声音开口:“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冷静两周,不要随便联系我,更不要随便来墨宅吗?”
“这才几天?”
男人质问的话,让温心的脸色一下白了。
她咬住唇,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北琛,我被人欺负了,你都不为我出头,还来指责我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抹眼泪:“我知道你之前让我冷静,可是我已经冷静好了啊,难道真的一定要过十四天,才叫做冷静完了吗?”
“而且小舟为了江辞月伤害他自己,把腿都弄得烫伤了,我也心疼他啊。”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指了指茶几上摆放着的各种瓶瓶罐罐:“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以前认识的学长,他是专门治疗儿童烫伤这一块的,我求爷爷告奶奶才拿来了这么多药。”
“小舟不领情就算了,他年龄小,还受人蛊惑了。”
“可是北琛,你也觉得是我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