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难道这件事非要闹大不可吗?
你儿子啥样子,你比谁都清楚。
意图qJ民女,这是多大的罪过?
你管教不严啊!
黄强一怒之下把他刺伤,制止了悲剧的发展。
如果真让他得逞,你必定会名誉扫地。
以后怎么面对疙瘩岭几十万群众?
这件事还是算了吧,你斗不过邢如意的!”
老张闻听,再次一拍桌子:“不行!我儿子的眼瞎了,腿也瘸了,一辈子毁掉,不能受这种窝囊气!”
小周却摇摇头:“大哥,如果你一意孤行,丢掉的就不仅仅是自己儿子,还有你的前程!”
“儿子都要没了,我还要什么前程?我有验伤报告!完全可以定黄强的罪!”
“呵呵,邢如意说了,誓死也要保住黄强!
你俩真斗起来,吃亏的必定是你。
别说你,一个县里的一把手,省长跟部长,都动不了邢如意半根毫毛!
他每年交税上亿!生意不仅仅做遍全国,半个地球都有邢氏产业的生意。”
小周本来想告诉他,邢如意在海外还有一支上万人的队伍。
坦克车跟火炮都不下百门。
收拾你这样的,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老张怒道:“总之,我不想讲和,你回去告诉邢如意,有什么法宝,尽管使出来!”
“这么说,咱俩没得谈了?”
“谈个屁!老子必须让黄强把牢底坐穿!”
“我们邢董说了,如果你想私了,可以给您五十万,私下和解!”
“不行!”
“八十万!”
“老子不在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