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安排一辆车,当天上午就把赵志豪跟樱子送走了。
还是送到南方,大不了换个学校。
可是让女人想不到的是,半路上俩娃就跑了。
趁着司机不注意,手拉手上去一辆出租车,不知所踪。
风铃得到消息以后,又是一声苦笑。
只能将电话打回疙瘩岭。
邢如意本来收拾东西,准备去缅北。
听到儿子出事,马上风风火火赶到老鸦嘴。
风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诉说一遍,邢如意却笑了。
“就这点事儿?”
风铃说:“你儿子都把人家儿子阉了,还是小事?村长家都断子绝孙了!”
邢如意却一拍大腿跳了起来。
“阉得好,阉得妙,阉得呱呱叫!
志豪不愧是我儿子,就该这样做。
对付流氓,就该让他变太监!”
风铃说:“现在人家要起诉,告咱儿子,咋办?”
邢如意说:“我正闲得蛋疼,打个官司玩玩也不错!
欺负良家民女,他还有理了?
惹急了,老子把他爹老子一块阉。
谁让他教子无方,纵子行凶?”
这就是邢如意,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更何况他护犊子。
我儿子动你儿子可以,你动我儿子一下试试?
接下来,他马上给律师打电话,准备跟村长打官司。
其实邢如意这次来,不单单是为儿子撑腰。
找个理由,跟风铃团聚是真。
两个人又是大半年没见面,想得不行。
晚上住一块,摸摸哒啊棒棒哒,才是问题的关键。
不找个理由来大西北,麦花跟桂花能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