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成的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
大憨将邢如意的家门拍得呼呼山响。
“如意兄弟,救命啊,有人被老鼠夹子打伤了!“
邢如意跟桂花睡得正香。
竖起耳朵一听,就知道发生啥事。
大憨跟金凤那边得逞了。
他赶紧穿衣服。
门打开,后面的廖玉成已经不成样子。
浑身是血,白眼直翻,口吐白沫,衣服上粘满泥泞。
“哎呀!这是咋了?”邢如意问。
大憨嘿嘿一笑:“半夜,廖玉成住俺家,一不小心按老鼠夹子上了。
又一不小心踩兽夹子上,打断了腿。
希望如意兄弟大发善心,救救他的命吧。”
邢如意点点头:“没问题,抬进屋吧。”
大憨跟金凤将小廖拖进西屋,用力一甩,咣!砸在土炕上。
西屋是空的,没住人。
不但是仓库,还是药房,柜子里放了不少草药。
邢如意本来就是神医,没少利用草药给村里人治病。
廖玉成疼得奄奄一息,马上要昏死过去。
邢如意说:“你忍着,我帮你缝补伤口,否则会失血过多而死。
但我这里没有麻药,只能靠你的意志力了!”
邢如意在糊弄他。
家里有麻药,就是不给他用。
就算没麻药,他也会金针麻醉。
不给廖玉成麻醉,就是想他多受苦,故意折磨他。
接下来,他穿针引线,跟老太太纳鞋底那样,帮小廖缝补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