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俩是什么东西,跟野人差不多?
难道是从城里逃出来的罪犯?
他们吃饱喝足,会不会对俺进行侵犯?
女人吓坏了,浑身哆嗦。
大金牙跟闫震山不准备走了。
要在这里过夜。
一路走来,东躲西藏,真他娘的累,必须好好睡一觉。
可又担心女人出去报信。
咋办呢?干脆捆起来算了。
两个人相互使个眼色。
大金牙把门堵了,闫震山抓起炕头的绳子,直奔女人扑去。
“啊!你俩想干啥?救命啊!来……!”
女人想呼喊,可闫震山已经堵住她的嘴巴。
“对不起妹子,我俩是逃犯,要在这里借宿一宿,委屈你了!”
三下五除二,将女人捆个结结实实。
女人不断挣扎,衣服错开,显出一段洁白细长的腰。
闫震山还看到她鼓鼓的胸脯。
再仔细一瞅,发现这女人长得还不错呢。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可不能浪费了。
于是,闫震山将女人按在炕上,扒去她的裤子。
顺便也拉开自己的腰带。
女人在一阵暴雨跟冷风中颤抖,被人渣糟践了。
大金牙在旁边瞧着,哈哈大笑。
不但没上去阻拦,反而为老闫鼓励加油。
闫震山将裤子提起,大金牙又扑了上去。
女人被两个男人折磨,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