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所长气得要死,也痛得大汗淋漓。
“说!到底给不给我的港口送电?以后还找不找柳絮的麻烦?!”邢如意威胁道。
“我……不敢了,饶命啊!快给我解药,快呀!!“
老闫真的无法忍受,猛地抱上邢如意的腿,苦苦哀求。
这时候别说让他送电,吃屎都干。
让吃十斤,绝对不敢吃九斤。
邢如意没有立刻给他解药,反而拿出手机,让他给供电所打电话。
老闫马上拨通港口供电所的电话,打给下属。
几分钟后,港口跟桂花所在的公司,电力就恢复正常。
邢如意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收起手机,他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递给老闫。
老闫飞快地投进嘴巴里,使劲咽了下去。
说来也怪,药丸下肚,不多会儿,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喘气也平顺了。
邢如意问:“服气没?”
“服气了,我真的服气了!”闫所长点头哈腰。
“以后,每个月我会派人送解药给你,但不能帮你除根,知道为啥吗?”
“知道,你怕我再祸祸你!”
“算你聪明!放心,只要你听话,解药就会源源不断。
如果再犯,再对疙瘩岭的女人产生幻想,立刻断掉你的药,让你全身的血管爆裂而死!”
“谢谢邢董事长,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闫所长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从今天开始,他被邢如意控制了。
人家让他干啥,他必须干啥。
做奴隶,做下人,当狗一样使唤,也不能有丝毫怨言。
邢如意本不想这样。
完全是被老家伙给逼得。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跟谁没手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