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祝你幸福!你一定要好好的!你好了,我才能好!!”
“希望,谢谢你,嫂子……记下了,素芹一定会幸福的!!”
其实素芹也喜欢他。
可谁让赵希望是残废,啥都给不了她?
女人,得不到生理的需求跟安慰,跟继续守寡有啥两样?
素芹还是扭头走了,一步跨上大青牛的后背。
瞧着迎亲跟送亲的队伍越走越远,赵希望的身体瘫软在轮椅上。
他的心空了,仿佛天塌地陷。
只能暗暗叹口气:“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啊,不但害了桂花,还害了素芹,为啥不赶紧死啊?”
送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排出去老长。
最前面是炮车开道,一辆皮卡上有四个炮手。
按照疙瘩岭的规矩,轿子过路口,过桥,都要放炮。
图的是个吉利,预兆着一路平安。
大春牵着牛缰绳,牛背上坐着素芹嫂。
她果然很重,尽管大青牛的力气很大,但仍旧被压得气喘吁吁。
后面是车队,各种轿车四十多辆,拉的是嫁妆,被褥铺盖,还有娘家的代表。
所有人都喜气洋洋,渴望着大吃一顿。
疙瘩岭终于迎来大蝗灾后的第一次喜庆。
哪知道走得正欢,忽然不好。
旁边的山坡上猛地掉下来一串鞭炮。
鞭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大青牛的犄角上。
一通闪电跟炸雷在牛脑袋上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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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滚滚,火光四射,大青牛被炸懵了。
“陌——!”它竟然猛地将前蹄扬起。
然后闪电一样向着不远处的空地上奔逃。
大春也吃一惊,想把牛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