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哥,你没事吧?死了没有?”邢如意关心地问。
此刻的赵豆子半死不活,嘴歪眼斜,爹娘老子都不认了。
但他认识邢如意,嘴巴一咧,笑容特别难看。
“如意,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来,快去看看豆苗……!”
豆苗在屋里,已经听到邢如意的呼喊,女人哭了。
发现赵豆子没事,如意大步流星冲进屋子。
豆苗倒在沙发上,身上啥都没穿,一览无遗,白得仿佛新摘的棉花。
“如意,呜呜呜……!”女人大声号啕。
“嫂子……!”邢如意哪还有心情欣赏豆苗的身体?立刻抄起一条毯子将她包裹。
“陈永祥呢?他哪里去了?”
“听到你来,他就跑了!”
邢如意将牙齿一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感觉咋样?”
豆苗摇摇头:“都是皮外伤,没事的。”
“你俩等着,我去把他的脑袋切下来!”
邢如意是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家伙。
对待美女,好比春天似得温暖,可对待敌人,却好比秋风扫落叶那样残酷无情。
陈永祥三次欺负豆苗跟赵豆子,分明没把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
我疙瘩坡的群众,凭啥被你陈家村的人欺负?
不给你点厉害瞅瞅,你还不知道老子曾经是个处男!
如意把豆苗推进赵豆子怀里,大步流星出门。
首先来到饲养场。
他觉得陈永祥必定躲在饲养场里。
于是拎着刀子鱼贯而入。
刚进门,饲养场的员工统统吓一跳,纷纷躲闪。
如意首先冲进办公室,房门被他一个个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