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刚才那股冲天的怒火和力量感瞬间被抽空。
刚才还紧握着剑柄的手腕,此刻在林臻有力的钳制下微微发颤,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有些软。
“你……你弄疼我了。”她别过脸,声音不再尖锐,带着一丝疲软和不易察觉的委屈。
连挣脱的力气都小了许多。
林臻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这才缓缓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腕的右手。
橙萱默默地将佩剑收回剑鞘,动作有些迟缓。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揉着被林臻攥得发红微痛的手腕,那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地留下了几道红痕。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看不清表情,但那份挫败和无奈却清晰可闻。
“那……”她揉着手腕,闷闷地问,“我们现在去哪?”
林臻翻身上马,目光投向不远处那被封闭的东门方向,沉稳地吐出两个字:
“进村。”
他抖了抖缰绳,补充道:
“找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问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需要通过亲历者之口,挖掘出当年被掩盖的细节,为翻案积累最直接的证据。
两骑再次并辔而行,不再冲向那耻辱的牌坊,而是绕过它,沿着村民们重新开辟的小路,
嗒嗒的马蹄声叩响了溪林村久闭的东门遗迹,踏入了这座承载着幽梦最不堪回首往事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