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继续眉飞色舞地说:
“小祖宗,你想想,要是哭一哭就能把这事儿糊弄过去,那多简单呀!
你就当是帮八爷我一个忙,回头八爷给你买好多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安景澄还是不为所动,刚才才说过,那佛爷的承诺都还没兑现。
画大饼谁不会?他还能画个蓝莓馅儿的呢,看着香又吃不到!
切,当他好骗!
齐八爷急得直跺脚:“哎呀呀,我的小祖宗哟,你咋这么倔呢!要不八爷我给你示范示范怎么哭?”
说着,齐八爷就捏着嗓子,假哭起来:“呜呜呜……”
那声音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众人看着齐八爷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启山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丢给齐八爷一套算命的先生的服装∶
“好了老八,办正事要紧!”
齐八爷嘿嘿笑了笑,赶紧把服装套在外面。
再戴上个圆框墨镜,就有神棍那味儿。
齐八爷在列车上也不怕尴尬,脸皮堪比城墙,直接大声吆喝起来∶
“来咯,来咯!十文一挂,不准不要钱哦!……”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吆喝,听着那声音越来越模糊。
安景澄忍不住捂住脸,默默闭上眼睛。
他真的不懂这种社牛是怎么弄出来的?
果然,这种人他赚钱,安景澄是一点儿都不眼红。
齐八爷表面上是在车厢里吆喝讨点儿生意,实际上是想到处溜达,打探彭三鞭的位置。
等他找到彭三鞭时,那人正在包厢里面悠闲的喝着小酒,那个惬意那个舒适!
如果八爷不来查探,估计也会这么悠闲。
但人总要乐于作洗,走出舒适圈,给别人找点麻烦!
那心情一下就舒畅了!
齐八爷在门边儿边儿,摸清请柬所在和彭三鞭身边的形势后。